辣是痛觉,她虽然没有同意用他提供的手段,却也是默认了愿意陪他去做一些尝试。
伤好了才去,是因为受伤了要忌口。
要是她看到他在这里喝酒,肯定也会阻止他。
司淮之忽然就觉得这酒也不是非喝不可了,他让佣人把酒撤下,看着佣人恭敬地收拾时,他又忍不住想——她在秦钧家也是这样为秦钧工作的?
一旦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就止不住了。
看到佣人整理床铺,看到佣人收走换洗的衣物,看到佣人将洗好的衣物分类熨烫,看到佣人看着雇主眼色端茶送水,司淮之总是忍不住联想到她。
他忍不住想她在秦钧家里工作是不是也是这样。
在秦钧起床之后为他整理他睡过的床铺,收走他刚换下还留着体温的衣物,亲手为他将衣服的每一处皱褶熨烫平整,时刻关注着秦钧的心情,为他端茶送水。
过去从不觉得有什么的事,现在每一个都让司淮之感到不舒服。
可这分明就是正常的雇佣关系,工资到位,这些也只是她这份工作分内的事罢了,司淮之却忍不住冒出了一种“如果是在自己的身边,他肯定不会让她做这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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