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之意识到自己不正常,是当他让家里的佣人将面前的酒水撤掉的时候。

        心情好的时候他就爱喝上一点,司淮之从来不会喝醉,酒水对他来说是用来放松的,把自己喝个烂醉,第二天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的蠢事,他是不会做的。

        久违的再次感受到了疼痛,随时感受的方式和他预想的有一些出入,但也是一件足够让司淮之心情愉快的事情。

        司淮之不知道普通人平时按摩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爽。

        分明是疼的,但在疼过之后又是一种身体被舒展开的酸爽,而且她的手指按在他身上时,还有另一种独特的感觉。

        和之前那次疼到动不了时的感觉有一些像,但远比那时的弱,轻微的酥麻伴随着酸疼穿透了他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比起疼,爽的感觉更多。

        没当场失态全靠司淮之能忍。

        当时觉得很难耐,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很难熬,可事后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又忍不住反复回味。

        光回味太单调,来点酒搭配着就正好。

        司家的生意也包含了酒水,面前的酒便是从法国的酒庄运来的,但司淮之看着这杯子里的酒,却只想起了她说等他伤好了要陪他去吃吃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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