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萧夏得到了儿子在南市遇险的消息。
他负手走了几步,对李鹿鸣道:“第一,此时和侍卫无关,不要责罚侍卫,是朕让太子去南市调查粮价;第二,不要把事情扩大,把南市所有内卫撤出;第三,那个闹事的疯子让施孝真审理,搞清楚此人为什么闹事?”
李鹿鸣躬身道:“微臣这就安排!”
李鹿鸣匆匆走了,萧夏又吩咐侍从道:“去把太子找来见朕!”
不多时,太子杨俶匆匆来到父皇的御书房,跪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儿没有受伤吧!”
“回禀父皇,儿臣没事,其实也没有受到什么惊吓,他们夸张了。”
萧夏点点头,“这件事只是偶然事件,皇儿要继续调查粮食价格,不过你可以不下马车,让侍卫去给你抄粮价。”
“儿臣记住了!”
杨俶迟疑一下道:“儿臣觉得那个大汉似乎有冤屈,儿臣想调查此事。”
萧夏笑道:“朕已经让内卫施都统调查,你可以跟进,看看他们审问的情况,查清楚后,皇儿向朕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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