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任听完,顿时一头问号:“你这阉猪!你到底在说什么!?”
姒任感觉自己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她从来没有遭遇到这种情况过,对方对自己的言论视而不见,然后不停说些莫名其妙,完全理解不了的话。
姒任思索了一会儿,心里又有了猜测,气势汹汹道:“你!你是不是在戏耍本姥?你居然敢戏耍本姥!你是在破坏本姥的智慧!这是你们雄道最恶毒的诅咒!”
然而这话落到阿盛耳中,似乎就变成了其他话,他一皱眉说道:“你说阿盛傻?阿盛到底人傻不傻?阿盛到底是不是常熟大聪明啊?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猪羔子啊?如果我现在是猪羔子有可能,但我现在,呃,又像猪羔子都不太可能。你觉得我胖不胖。
现在觉得我胖的话,就说是猪高猪羔子。那我问你,那你有没有脑子啊?你有没有脑子啊?你脑子,你脑子里面的那个血,有几根血管啊?
那我问你,你脑子里面的那个除了脑浆,那,那,那血管有几根啊,问你啊,你有大脑吗?那人脑子里肯定是有大脑的,那我那我问你,你大,你大脑,你大脑是一半还是整个全在的?”
姒任越听越迷糊,听着听着甚至有一瞬间好像死过去了一样。
她实在受不了了,跺脚大骂道:“闭嘴!闭嘴!你闭嘴啊!”
“你再这样,我申气了!”阿盛的表情猛地严肃了起来。
“你还敢生气?!”姒任气得浑身发抖,“你这种雄间白痴还敢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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