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之后,她满脸傲慢得意,等待着对方勃然大怒,然后被她活活气死。

        然而,阿盛听完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上下打量了姒任一番,然后开口了:“那我问你,我头顶怎么尖尖的?你难道看不惯吗?啊,我头顶就是尖的,怎么了?我就是要尖!那你呢?你是男的女的?如果你是女的,那我问你,你头顶是尖的呢,还是秃顶的啊,还是染黄色染红色的?那问你啊,还是戴假发的?”

        姒任一愣。

        ——这猪男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那套女权理论,是建立在‘女性明明更强,却被阴谋诡计压迫’这个基础上的,她的一切攻击,都围绕着揭露猪男的原罪展开。可对方这番话,主打一个莫名其妙,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过下一刻,她又突然明悟了。

        ——头发?外貌!?对了,牠是在攻击我的外貌,这个该死的猪男!

        姒任顿时勃然大怒:“本姥的发髻,乃是高贵女性的象征!岂是你这种低贱的猪男能够评头论足的?我看你就是被男道思想彻底腐蚀,连基本的审美都丧失了!只会用你们猪男那套粗鄙不堪的眼光来审视我们大女主!”

        “啊,我懂得啊。喷子真讨厌了。”阿盛的思维突然跳跃到了另一个层面,他一本正经道,“说喷子实话说,呃,说实话,他们那个心里还是没有理。不是,深蹲两百公斤是什么水平啊?

        放到现在啊,如果是十年前啊,十年前在这里啊,放到现在啊,如果是十年前啊,两百公斤,十年前那是大力士水平。十年前如果是放到现在啊。那说实话,呃,就相当于,呃,那就相当于就是现在的两百公斤啊!说实话,那也能算是不错的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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