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渊看着女儿错愕的表情,心中百感交集,声音也越发轻柔:“姝儿,阿爹为了你,为了你娘,连子嗣都可以不要,你真当阿爹会在乎让你去前院读书这点小事吗?”
假谢明姝一张小脸涨得更红,又羞又愤,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她本想借此好好与他辩论一番,揭穿他的真面目,却没想到一番唇枪舌战下来,竟被对方驳斥得无言以对。
谢承渊见她不再说话,便又问道:“女儿,你方才说,阿爹伤了阿娘的心,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假谢明姝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试图扳回一局:“她平日里在府中,难道不是一直被人欺负吗?这难道不是你的错?”
谢承渊讶然:“你阿娘是谢家主母,在这府中,谁敢欺负她?”
“你娘,还有你爹。”假谢明姝直言不讳。
“那不能叫欺负。”谢承渊皱眉道,“长辈们脾气或许有些古怪,偶有苛责,但孝悌之义乃是晚辈本分。父母对你我皆有养育之恩,为人子女若是不思回报,何以为人?”
假谢明姝眼神中充满了对这种论调的鄙夷:“我不这么认为。”
“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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