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心情前所未有平静,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他平日觉得废话的话:“祈氏族内只剩一些老人,这些年走了几个,好在无病无痛也算善终。与康氏那边多有往来,康四哥你可记得?康季寿,与我是十多年的同僚,待我极好,他也牵挂着你,过段时间应该能见到。”
其实现在就能见到。
沈棠这会儿可不敢让康时单独行动。
走到哪里都要揣着他呢。
只是今夜事出突然,康时还不知自家表弟死而复生一半,想来最迟明日也能知道了。
祈善说起祈氏老宅的邻居,说起二人求学时相处时间不长的同窗近况,说起祈氏名下保有的一些祖产他都经营得不错,说起秋时田庄管事送来的鲜美野味,甚至说起公西仇。
谭曲听了叹息。
这些都与祈善有关,可也与祈善无关。
“可我不想听这些,何不说说你自己?”
祈善怔了一下,表情闪过些许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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