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谭曲这会儿莫名想叹气。

        万幸,之后一段路并无幺蛾子。

        别看祈善跟喻海有私人矛盾,可公事归公事,大局上并无怠慢,命人将曲国一行使者妥善安顿。喻海作为曲国丞相有独立营帐,其他人都在附近。当康国属吏要引着谭曲离开之时,他抬手阻拦:“不用,他与我一道。”

        曲国使团对此并不惊讶。

        他们在来的路上就发现了,喻相跟这个来历神秘的少年郎君关系非凡,也不乐意旁人跟少年郎君接触,瞧着十分神秘。众人跟喻海关系不深,也不好学那长舌之人去嚼舌根。

        第二日正式交涉。

        谭曲熬夜替喻海整理好繁琐文书,听喻海说带自己过去,他道:“这,不妥当吧?”

        那不是他该出现的场合。

        “有什么不妥当的?来都来了。”

        谭曲为难道:“只是——”

        喻海晓得他顾虑:“我已经提前告知祈元良说你畏光,身染怪疾,不得不戴帷帽。他那人虽没心没肺,却不是刻薄刁蛮之人,不会为难你的。他要执意为难你,羞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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