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谭曲对方没有憋好屁。
可他又怎会拒绝待他周全细致的喻海?
“……归龙,这不妥当,我毕竟只是一介白身而非曲国臣属,不适合介入。”谭曲视线从那身眼熟新衣挪开,“我记得我曾有一套一模一样的旧衣吧?何必做两套相同的?”
喻海一天必换一套新衣,而谭曲没这些需求,衣着不必精细,干净整洁不失礼即可。
做一模一样的衣服就更没必要了。
“唉,还不是因为手中无可用之人。”喻海说得可怜兮兮,连连叹气,“你这段时间不在曲国境内,怕是不知局势险峻。形势比人强,主君为黎庶也不得不妥协。可即便如此了,那贼人依旧气焰嚣张,欲逼主君于死地。朝中臣工受挑拨离间,如今也人心涣散。”
“康国竟如此跋扈?”
喻海:“真正跋扈者,另有其人!”
“你是说那位康国中书令兼太师祈善?”
“除了他,还能有谁?此人早年横行各地,混了个‘恶谋’的诨号。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时至今日仍不肯洗心革面。以我对他的了解,此番小人得势,怕是愈发猖狂。”
谭曲见他火气旺盛,递了一杯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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