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看到沈棠坐棺材上“坐立难安”,一会儿盘腿坐,一会儿坐在棺材边摇着腿,一个荒诞又惊悚恐怖的念头涌上心头,甚至压过了愤怒——眼前这个年轻女人是沈幼梨!
不是沈幼梨,谁敢坐国君棺材板?
谁敢在国君棺材上随便嗑瓜子?
这根本不是中部盟军说的劳什子替身!
沈幼梨也没有病危驾崩,人家从头到尾无事。既然如此,盟军文士的文士之道是怎么占卜到康国帝星晦暗,运势蒙蔽?是文士之道失灵了?还是康国这边有更厉害的设了局?
不对,还有光阴箭。
那个姓袁的女人根本不是唯一传人!
这究竟是袁氏两头下注,还是袁氏的人暗中背叛盟军?各种纷杂念头在他脑海萦绕。
他道:“沈幼梨。”
鲁继警告:“吾主之名,岂容尔妄称?”
敌将听到这个回应,瞬间萌生掐死盟军那群人的冲动了,激动之下还呕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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