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个活口?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棺材板上坐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梳着一头高马尾,身着颜色简单的圆领袍,腰间蹀躞不是挂着花押虎符,而是一袋子瓜子。

        她双腿盘坐在沈幼梨的棺材之上。

        一边说一边吐出几片瓜子皮。

        显然,她对敌将还活着一事不太满意。

        人活着就意味着沈棠要找借口将人杀了,这不是浪费她时间吗?浪费她精力吗?底下人做事儿真是越来越没有眼力劲了。作为武将,看到敌人躺那儿,不该将人脑袋割下来?

        “额,那末将把人拖回去杀了?”

        “主上就当没见过他?”

        大家伙儿都假装没看到敌将还活着。

        沈棠笑着将最后一把瓜子送嘴里,一边灵活嗑出瓜肉,一边往外吐瓜子。要是敌将眼神还能再好点,兴许能看到棺材地上铺了一片瓜子皮,这些都是沈棠今晚的战果:“都已经拖过来了,干嘛还拖回去?罢了罢了,且留他狗命一会儿,我已想到该怎么用他了。”

        被人如此羞辱,敌将本该暴怒。

        即便拼死也要保全尊严,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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