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淮答道:
“共有三位,一位是血脉上最亲,是一位族兄的幼子,正要过继过去,如今十三岁,从未见过?哥,方才堂上哭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就是,那族兄一大早就牵着这孩子来,让他先跪上去占着位置…”
李明宫眉宇间忧心忡忡,低声道:
“我以为是谁…哭得太用力!恐怕善于饰伪,虚情对内,以此为嗣统,我怕毁了?弟英名。”
李承淮继续道:
“还有两位,年长的一位也同兄长血脉很亲,什么都好,只是脾气暴躁直率,方才在殿中跪着,没有哭出来。”
“还有一位年纪小些,血脉是兄长远些的,有段日子里常往兄长府上,听闻兄长也喜爱他…只是去了东岸守备,没有回来。”
李明宫默然一阵,问道:
“我看殿中的情景,周行之下,大多爱小家小脉,独爱自己一个人的更多,向着族里的很少,一个个反倒像宗门子弟了,这事情不止我家,萧陈几家同是如此,也是世家通病,本算不上错,把道统给这三位留着,等到未来仔细考察…再谈传承。”
她踌躇了一下,听着李玄宣苍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