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四章无始，狠人！
咚！
钟声悠扬，在近乎化作了废墟的现世中轰鸣回响。
它涤荡岁月，让干涸的时光大海重新充盈，让那些成灰的时空、本源宇宙、永恒未知地、混沌、大道之外……等等，都在钟声的伟力之下恢复，被逆转回了原本的绚烂鼎盛。
“终！”
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喊，响彻了万古长空，呼声中饱含了太多太沉重的怨念，像是惨遭始乱终弃的深闺怨妇。
这怨念是如此深重，以至于战场中硕果仅存的正义天帝，石昊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都不用回头，不用去细看，都能明白这是哪些人的怨气——是除他和邪祖之外，战场里的其他所有人！
那都是古老时代的霸主，彼此之间曾结下不解之缘，发誓要做彼此的“天使”，纠缠生生世世，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石昊更能明白，此时此刻他们为何这样的怨念汹涌……
参战的霸主，一个个都太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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