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咳.”文鸳从墙上掉了下来,“我觉得你也没少打我啊.”

        “以前打你是以前,和现在是两件事!以前打以前的,现在打现在的。”

        伸出手,他又要把文鸳拉起来。文鸳猛地一缩,抱头蹲防:“我不会上当两次了.”

        “你自己想清楚,我要打你随时都可以打,不差现在。”

        “.”文鸳抬头看他一眼,还是伸出了手。

        这次,总算没有再把他抡墙上了。

        “师父.我错了.”

        “不用你道歉,错不在你。”他的前身确实已经死了。道祖不会随便救一个活人,文雁确实是在其自身的连续性完全中断之后才被道祖“拉”起来的。换而言之,他只是在同一个种子下长出了两棵不一样的树而已,说是双胞胎也没什么区别。之前做的事,确实不应该算在他头上。

        “你都知道错不在我,你打我干什么!”

        “我这口气憋到现在,你挨我一顿打怎么了?我还没把你打死呢。你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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