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厄洛斯将目光看向了艾露莎。
……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睡醒的温蒂尼熟练的拨开了厄洛斯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海上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她那因为睡裙有些凌乱从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一时间白的有些发光。
温蒂尼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随后又伸手将滑落至手腕处的睡裙肩带提了上去,遮住了那刺目的反光。
坐在床头的温蒂尼定了定神,接着就准备推醒旁边的厄洛斯。
可就在她的手快碰到厄洛斯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将手收了回去。
温蒂尼磨了磨牙,之前好几次叫醒这个狗东西,这个狗东西都拉着自己说再睡一会儿。
结果,等自己再次睁眼,他人已经不见了,还向妈妈告状,说自己赖床,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次,自己就不叫他了,就让他睡去吧。
她可是很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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