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哪边，还需要想吗？
“不过，依我之见，圣灵皇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引爆此事，毕竟，这样的把柄越是握在手里，价值会随着公子的身份地位变化，越发有价值！”
永黯王不愧是跟随圣灵皇许久的人物，一眼就看到了点子上，“尤其是圣灵皇还惦记着羽化仙族，就算是发作，也起码要等联姻之后！”
当然，有句话他却没说。
那就是他的处境此刻已经变得无比尴尬。
原本承诺帮杨凡拿回族血的事情，眼下已经彻底不可能。
而他自己更是因为圣灵照骨镜的问题，唯恐圣灵皇发现此镜被夺，所以在没有想到遮掩的办法前，他也不敢贸然回圣灵界！
“叛徒果然不好当啊！”
永黯王心里忍不住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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