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孔圣看着杨凡，目光里带着惊诧，欣赏，还有一丝感慨。
“孔圣难道希望看到一个被吓到的人吗？”
杨凡反问道。
“你很好。”
孔圣闻言，不由的笑了。
若真的是一个只是听闻这等密辛后便吓得进退失据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承载他们这些人的希望？
而这第二次跌落太过恐怖，圣人绝迹，礼乐崩坏，天地更是几乎半毁，他脚踏文武大道，以肉身镇长河，这才勉强为未来争下了一个渺茫的希望！
这等希望，岂能所托非人！
毕竟，杨凡是……
孔圣看着杨凡的目光再度变得温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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