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沉默。
从大清的皇太极，再到本来就打过几次交道的赵匡义，竟然都是来自道门的手笔。
尤其是朝运应劫者的存在，更让人警惕。
这等将一朝气运献祭，只成就自己一人的法门，虽然未必没有隐患，可是，能够长生久视，谁能抵挡这种诱惑？
毕竟，国运是别人的，命却是自己的。
怎么选择，岂不是明摆着的？
杨凡突然想起一点，问道：“对了，若赵匡义是傀儡假身，阳明先生如何会看不出？两人可是见过的！”
“圣人并未全知，也非全能！”
刘玄缓缓摇头：“更何况，说是傀儡身，可若是同血同源的替代，历经上千载的沉淀，恐怕没有人能够看出来！”
“至于我之所以能窥探出几分，也是对方入我棋局，气运照见龙影，让我察觉到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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