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客套了一番后，杨凡就离开了，临走前，他自然注意到了张文龙桌子上那蜡封的卷宗。
“那就是考题？”
他心中一动。
从书房出来，杨凡注意到远远的有一个美妇模样的人似乎在朝这边张望，顺口问起仆人：“那是何人？”
仆人连忙说道：“那是我家夫人。”
“哦。”
杨凡点点头，也没在意，径直出府。
离开张府，他也没走远，就在边上找了一处酒楼，点了个雅间休息。
今天考题就要完成，明天张文龙就要上呈陛下，若是想要做些手脚，那今晚是最好的时机。
酒楼雅间刚好能远远看到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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