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允炆的龙气对整个南昌府渗透，他的气息变得越发深沉，光是在那里一坐，就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
黄湜微微躬身，侍立在他的身旁。
“朱檩还没有找到？”
朱允炆淡淡的问道。
黄湜欠身回禀道：“回禀陛下，暂时还没消息，不过，臣查过命牌，朱檩的命牌已经碎了……”
命牌碎，人自然也就死了。
“嗯。”
朱允炆点了点头，知道这种事情难以避免。
别看如今各方在表面上还保持克制，可在暗地里却早已经交过不少次手，尤其是理学和心学之间的碰撞更是激烈。
短短时间内，光是损失的文宗和大贤就有两手之数，半圣也各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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