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那就是鹰信子？”
似乎看出杨凡心中的忌惮，老樊笑道：“没错！万牲园的最大监工就是它们！若是完成了任务倒也罢了，若是完不成，呵呵，就算是出来了，也是个死。”
无论是装鲜肉的木桶，还是装丹药的包袱皮，都是有标识的，天上的鹰信子完全能辨识出来。
想进了山后敷衍了事，那是不可能的！
“受教了。”
杨凡沉默了一下，提着包袱离开。
不过，熬鹰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它们灵智不高，又不会说话，就算是驯化成功了，也只能是传达一些简单的命令。
在任务情况外，还想要监控其他行为，基本是做不到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杨凡心中加了提防，提醒自己下次要额外注意这一点，毕竟他可是在虎山里面宰了两头猛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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