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完网上方笑的个人百科，江然脸色不断变化中。
最终，他说：“网上说，你是因为常伴多年的女友，意外离开了这个世界，才变成这样子的，是真的吗？”
方笑点头。
江然说：“那你女友应该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换做先离开那个世界的人是你，假如你女友变成这个样子，你在另一个世界肯定很痛心。”
方笑说：“可惜没有假如。”
“而且，江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
江然说：“既然你不在乎生死，你当初酒精中毒的时候，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求救？”
方笑愣了一下，然后说：“我当时给你打电话，喊救命，其实不是让你真的救我。”
“而是我当初真的以为我自己要死了，想要让你，等我死了，帮我收尸，处理尸体。”
“毕竟，我总不能打电话跟你说，江然，我快死了，你过来帮我收尸这么荒唐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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