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发生的事情,杨广却是一清二楚。

        甚至连最近萧铣跟各种官员走动,隐隐在为自己的升迁而活动,他也是一清二楚。

        宇文成都顿时怔住,随即反应过来,皱眉道:“萧县令……难道有异心吗?”

        这可是大隋皇后的亲侄子,按理说不可能会对杨广造成什么威胁。

        更甚者,杨广受到威胁,萧铣这些人才是最着急的。

        就像那一夜,安齐王和废太子叛乱,萧铣这个洛阳县令甚至亲自都上阵,带着县衙差役和城防司将士,就在街上与安齐王麾下的黑甲士兵展开厮杀。

        究其缘由,无外乎萧家这般外戚,一切荣辱,皆是寄身于杨广这位皇帝身上。

        若是杨广出了事,他们这些外戚也不会有好下场。

        “没有异心,只是太想要进步罢了。”杨广笑了笑。

        宇文成都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他听明白了,若有所思道:“萧县令想往上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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