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冷汗直竖,毛孔好似是张开了一般,惊悚异常。
他脊梁骨上后背发麻,好似看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东西一样,双腿打颤。
“不好,是诡怪。”
他抬头看去
一个女人身穿描凤红色嫁衣,正坐在一个石墩上,对着一张昏暗的镜子对贴花黄,涂抹朱唇。
这女人脚底下,是一群皮毛雪白,光着头颅,长着老人面孔的白发婴儿、童子。
极其的怪异。
钓鱼叟运转全身,先天一气吐出体外,附着于鱼钩之上。
粗大的鱼钩银光一沉,旋了一个圈,直接扫向那些童子。
血光爆射,脑浆纷飞,童子头颅被被抽打的到处都是。
“郎君,你好狠的心啊,剜我双眼,割我舌头,挖我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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