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芜直言:“贵嫔快些去求陛下吧,您不是得了病,而是有了身孕,方才的药,不是治病的药,而是一碗落胎药。”
此言一出,除了罗裳,其他人都是大惊失色,内监倒地不起,吓晕过去。
班贵嫔更是吓得瘫倒在地,紧捂着肚子说道:“我不是有病,是有了身孕,医官,张医官说我是生病了,岳娘子,”班贵嫔死死抓住庭芜的手,“我当真是有孕了?”
庭芜谨慎说道:“或许是臣女医术不精,贵嫔去陛下跟前,传别的医官来诊脉便知。”
班贵嫔经过方才那么一闹腾,头发散了,发钗都落在地上,脸上泪痕未干,整个人都显出一副凄惨娇弱的模样,庭芜觉得,她此番光景去见新帝最好。
班贵嫔哭哭啼啼的跪在勤政殿时,新帝果然心疼难受。
罗裳押来了一众内监宫人,禀报说:“陛下,这些个奴婢实在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假传皇后口谕,到中安宫强行要给贵嫔灌下落胎药,好在皇后心里挂念着贵嫔,这幸亏是赶上了,要是赶不上,只怕班贵嫔有性命之忧了。”
内监止不住地叩头:“回陛下,奴有罪,但奴真的是奉了皇后的口谕,要我们给班贵嫔送药,还必须看着她喝下去。”
新帝勃然大怒下摔裂喝茶的白瓷杯,怒骂道:“你这奴婢实在歹毒,被人亲眼撞见,还要攀咬皇后,落胎?落什么胎?”
新帝总算是抓住了不得了的事情。
庭芜立在一旁等了许久,脚站得开始微微发痛,罗裳接过话说清事情原委:“陛下,皇后今天约了岳娘子入宫谈些家事,中安宫令来回了皇后,说贵嫔禁足,两日未碰水米,宫里的医官又在丞相大人那,皇后想着岳娘子懂些医术,就让岳娘子随着婢子一同去中安宫为贵嫔瞧病,结果就撞上这内监要害班贵嫔,岳娘子瞧了药才知道贵嫔是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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