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痛痛痛……”
“想死,好想死。”
她的哭腔越来越重,最后近乎呐喊,又像是在求救,然后嘭的一声,她的手似乎痛苦地拍在门板上。
刺啦——
指甲抓挠着门板,一下又一下,像生锈的贴片擦过玻璃,没一阵就鲜血淋漓。
季融只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声音刺得她耳朵生疼,牙根都在发酸。
这就是那个邪祟!
“它”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它”生前经历了什么?
况且,听声音,这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
突然,啪嗒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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