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绯刚想嘲讽晏长衍既然知道没有结契就别说什么伴侣的话，就听见晏长衍认真地说：
“等灵丘道君应允后，我和阿遥就会举行结契大典。”
来绯忽然沉默下来。
来绯不蠢，晏长衍既然能说出这番话，就代表了顾遥定然是私下承诺了他什么。
所以，晏长衍才会默认二人是伴侣。
而他呢？
顾遥从始至终没有承认过和他的关系。
想通这一点后，来绯没有再嘲讽晏长衍，他自嘲地笑了笑，眼眸通红地瞪了一眼顾遥后，瞬间消失在原处。
二人相识近百年，顾遥还是头一次看见惯来意气风发的来绯露出这种自嘲的神情。
她一时间有些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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