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现代的身体并没有死,不知道还会不会穿回去,或者明天一觉醒来,这里已经是黄粱一梦。

        余桑穿着麻布鞋,迈过高高的木门槛,走到门外,再下了自家屋檐下的石板阶梯,顶着大太阳,正视着她穿越来的家。

        没有院子和院墙,瓦屋,两扇木门的大门,除了高高的木门槛,外面还有堆了木柴的檐下,屋里的地面是泥地,檐下也如此,泥巴被夯实了,或者走多了踩实了,地面层黑褐色。

        大门的堂屋右边还有间屋子,带木窗,此刻支着木棍撑着窗户。

        再旁边,应该不是她穿越的家了。

        旁边的是草屋,屋顶没有她家高,从小余桑的记忆里,这一家姓刘,老婆死了,只剩一个鳏夫带着一个女儿。

        刘家好像有三亩田一亩地,鳏夫人称刘老赖,喜欢赌钱,又喜欢借钱,常常借钱不还。

        不过,余桑记忆倒是很深刻,刘老赖的女儿长得很壮实,不是胖那种壮实,就是骨架大,看起来很壮。

        再右边连着就是周家、汤家。

        周家也是草屋,汤家和她家一样是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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