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细节就这么涌现出来,岑矜以为自己不可能记住。
毕竟那一天的她,身心排斥,全程不语,更别提碰那碗水。
思及此,她又瞥了眼李雾握着关东煮杯的手指,瘦长且骨节分明,指甲仍修剪得一丝不苟。
岑矜感慨地长叹一息,语气放柔:“在学校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讲。”
李雾说:“好。”
“如果我有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你也要告诉我,提醒我,行吗?”她宛若约定。
李雾不说话了。
“看来是有?”岑矜侧目,并不意外他的反应。有些事上,她的确喜欢咄咄相逼。
大脑短暂空白过后,李雾说:“没有。”
明明应该有的,某一时刻,他有所抵触,有所抗争,但现在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岑矜轻笑一声:“拍马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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