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宁目光柔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继而又语重心长道:“苗从地发,树向枝分。我是你阿姐,会不知道你心中所想?京城勋贵不少,韩氏贵为名门,先辈皆都死于国事,我虽是韩家长女,可是担不了家族寄予的厚望。你素来有责任心,默默为阿姐担责,再加上有其他事的困扰,这些对你来说,都会压着你,让你变得很辛苦。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随心而为就好。阿姐曾对你说过,无论发生何事,阿姐还是阿姐,所以……往后要过得轻松点。”

        白书宁有了解到,在东陵,“官本位”和“家族观念”一直根深蒂固。

        简单来说,入仕的实质就是为了做官,目的就是光宗耀祖。

        对于科举,这种选拔人才的考试与高考有着本质的联系。

        白书宁也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对考试深有体会,可她觉得科举比起高考,在东陵这种国家体制,更是艰辛与残酷。

        首先是阶级地位的影响,其次从考试程序上来说,要经历童试,乡试,会试,殿试。又是三年一考,在看录取比例,加上其他的因素,想要科举入仕,绝非易事。

        而且这份轻松除了这个时代的思想观念束缚,更是指二人之间有个陈氏的存在。

        “阿姐……”韩安宛垂眸看向搭着自己身上的手,听了阿姐这番话,心头微震,眼圈有些发红。

        白书宁嘴角的线条微微上扬,轻声道:“安宛如今高中状元,乃是我韩氏一耀荣,也算为阿姐如愿,看着安宛这般有出息,身为阿姐,心里很是欣慰,而安宛你应该高兴才是。”

        要知道在东陵,凡是进士一甲出身的,都会授予翰林院修撰,官从六品,而翰林院又是一个养才储才的地方,更是日后成为内阁辅臣或者高位官员的重要人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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