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泪流满面,难以遏制地失声哽咽起来。

        一切都怪她......她不该活着......

        韩不离视若罔闻,微微抬起下颚,语气依旧冷峻,“我们母女一场,这么多年自问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自幼患痼疾,还能活到至今,是我派人四处寻名医,用稀珍昂贵的药材一碗一碗汤药续你命。府里上下人人皆知,你身体时好时坏已是常态,科考那次未能事如己愿,只能说天意已定,要怪只能怪你自个命该如此!”

        此言一出,韩书宁面色更加惨白,整个人犹如失魂落魄般,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地摇摇欲坠。

        韩不离见此,态度淡漠不为所动,似乎又想到什么,脸上露出浓浓的厌恶与鄙夷。

        “凡事无风不起浪,在外生出那般龌龊事,不要认为我一直未对你家法处置,就以为我什么不知道!不念母父恩,不记长辈情,反起了害人之心,又漠视祖训,我韩氏好歹世家名门,若是因你这般行径,又致使家宅不宁,这要是传出去,让家族长久以来的颜面何存!”

        字字含怨,句句带刺,韩书宁此刻心如刀割般。

        回顾过往,自幼到大母亲同她说话清晰可数,哪会像今日这般长篇大论,难受得默默将头垂着更低,犹如被宣判罪责的犯人。

        “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韩书宁,你还是嫌韩氏的脸面不够难看么!”韩不离越说越来气,怒喝道。

        欲又一记鞭子抽来,瞥了韩书宁后背的染血衣衫,临时改了方向,狠狠地朝着一旁空地抽去,发泄着压制已久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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