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清看着递过来的手微微一愣,手臂纤细,衣袖干净,举止有礼,明显不像刚才的她。

        见他没有反应,白书宁又问:“不需要?”

        最后在白书宁伸回手前,陆越清百般思虑,还是决定搭着她的手慢慢地走进屋里,他想好得快些,就不能再加重伤情。

        可他太高估自己身体,高烧才退下不久,又因刚刚发生那事受到惊吓,精力耗尽,脚伤也越重,此刻身体很是虚弱。

        于是他没走几步,腿脚一软,摇晃地往前扑。

        在摔倒之际,幸好白书宁动作迅速,双手扶住了他,陆越清失去平衡顺势就扑进白书宁的怀里。

        笔挺微翘的鼻尖还碰到她的衣衫,猝不及防地再次闻到那股药香,此刻二人离得很近,这药香味道更甚,清新淡雅,如雪梅,似荔枝,久闻后并无反腻之感,倒是惹人欢喜。

        “没事吧?”

        白书宁将他扶好,知道他防备太重,不喜人靠得近,自行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点距离。

        陆越清意识到当下有些失态,立刻站起来,但微垂着头,掩盖住莫名的慌乱,“我没事。”

        白书宁又问:“可还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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