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还有印象的话,刚刚进院想要对你行不轨之事,就是当初掳你而来的女子。虽自诩不是良善之人,可能力之内,若遇恶不管,见死不救,于心难安,再者……”

        白书宁话语一停,忽而转过视线,“今日这一遭,想必你也知道这里山高路远,你若想离开,起码要自行走得了路。”

        陆越清一下被这句话点醒,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此刻明白了眼下的形势。

        这女子虽是手段狠毒,并未对他做出伤害之举,确实如她所说,就算想要逃离这,也得能走路才行。

        虽然不了解这人,既然说过不会碰自己,起码清白能保住。但他更知道不能惹怒她,对方性情难测,万一哪天不高兴,不然他定是那女子的下场。

        总之,这女子惹不得,当下唯有顺从,再找着机会离开。

        陆越清看了一眼崴伤肿胀的脚,他从小到大从未这般遭过这么大的罪,心里涌现无奈与酸楚。

        眼下最要紧的是治伤,而这女子身上有药味,以她刚才给她验伤的架势,想必是懂些医术。

        陆越清思索过后,低头轻咬着唇瓣,慢慢地将脚朝她的方向伸出去一点。

        白书宁见他如此,知道他不情愿但还是想明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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