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古人常道,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论是竹子还是松树,都一直被诗人歌颂,许多人称赞它们孤高坚忍,凌寒不惧的品行。”
越颐宁看向阿玉,入冬后,他总是着一身羊裘棉袍,束带勾勒腰间,愈发显得肩宽腰细。莹润如玉的脸,微微含笑便已美色夺人。
越颐宁打趣道:“怎么,难道你还有其他见解么?”
阿玉浅笑:“阿玉不敢。只是想到前些日子清扫院内枯竹,明明已经萎败,拔起时却怎么都不动,掘开土之后才发现地底下的根系如此强壮,连结成片。”
“书上说,竹林边沿往往寸草不生,是因为竹会抢占其他植物的养料,一旦种下便会疯长,再想拔除便很难了。如此说来,这竹子外坚却中空,成群能蔽日,独立却不禁风,根细善钻营,腰柔善弯无傲骨,明面清高暗里勾结,倒更像是伪君子,而非君子了。”
越颐宁频频点头,笑道:“这倒是个挺新奇的说法。竹非君子,而是伪君子,表面正直不阿,实则在暗处盘根错节,十分霸道。”
“不错,虽然离经叛道了些,但我喜欢。”
符瑶一直没说话,低头喝着茶水,此时忽然站起来:“我去后院看看汤煮好了没有。”
越颐宁怔了怔,但符瑶说完就走了。
阿玉注意到越颐宁的眼神追去很久未收回,问道:“小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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