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他对自己这个太子的态度可就平常多了,哪怕自己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也没见他另眼相看。
太子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道:“顾公子,孤有个请求。”
顾长清:“太子殿下请说。”
太子指着祁裕道:“孤膝下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却被孤连累,之前十几年,没受过太高深的教育,以至于如今行事,有些跳脱。”
“孤想请顾公子给裕儿当夫子,教他明理之法、治国之策。”
顾长清手指往回弯,指着自己:“我?我教祁裕读书?”
“太子殿下是不是忘了,我只是个举人,小郡王也不是刚开蒙的稚子,他的夫子,实在轮不到我。”
这话还是说得委婉的。
实际就是,以东宫的权势和特殊性,东宫小郡王就算刚开蒙,也一定是各种大儒给他开蒙,没举人什么事儿。
祁裕也反对:“父王!我不要顾兄给我做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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