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她这个人“随便”,就是真正的“稀里糊涂”。

        “OK。”卫衍说,“我想太多。”

        那个车手长得不赖,听说还很有钱……他倒也没必要费尽心思给自己添个劲敌。

        两人沉默下来。

        继续往卡丁车的方向走,靠近赛道,孔绥一眼就看到身着工字背心的男人在卡丁车场边瞎晃,脚边是一个废弃的旧轮胎。

        一只脚踩在那大概又是被哪位客人撞出来的轮胎上,男人单手叉腰,垂着眼,正在讲电话。

        带着燥热微哑的低磁声音远远传来。

        “你说的没错,我是少爷,我吃不了这份苦——我现在在想这卡丁车场要么客人入园提供智商检测报告,要么明天倒闭。”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江在野响亮的冷笑了声。

        “你不心疼我了,那个高中时看我篮球赛摔破膝盖会掉眼泪的江蓝宝是什么时候消逝于人海之中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挂了电话,一转身,又跟毛茸茸的小鹿斑比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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