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上,他站在下,两人好像从没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黎可皱起眉:“贺先生,您还是走开吧,我不会摔下来的,很快就擦完了。”
贺循面孔依然对着前方,只是向上打开手:“把抹布给我。”
这时候他像个能正常社交的人,黎可舌尖戳戳唇壁,弯腰把手里的脏抹布放他手里:“水桶在书桌腿那里,左边,挨着电脑椅最近的那个桌腿。”
贺循把洗过的抹布递过去,听声音找她的准确位置:“黎姐。”
“我在这。”黎可拖音。
迅速把最上层的书架擦完,黎可没啰嗦,她是从直接从凳子上跳下来的,贺循察觉凳子腿有晃动,本能要去抓什么,而后有衣料擦过肩膀,极淡的香气拂过鼻尖,地板不轻不重地“咚”了声,似乎有轻盈的动作落在地面。
他莫名愣了下。
黎可已经拎起水桶出去:“我先去楼下做饭。”
书房的大扫除黎可干了整整两天,把最后一摞书从露台搬回书房,她精疲力尽地躺在了防潮垫上,摊开手脚,半点不想动弹。
一顿体力劳动折腾下来,黎可毫无意外荣获工伤,连着几天早上起床,胳膊酸得要命,穿衣服都抬不起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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