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么?梦中,她可是会的很。
柔兮双腿发软,眼泪汪汪地就要哭了。
但瞧那男人没言语,她也不敢再说再拖,终是硬着头皮,抬膝轻跨,咬着唇瓣坐了上去。一瞬间的触感让她几乎惊跳起来,全身的力气都像被骤然抽空,稣麻感从原始的地方凶猛窜开,席卷四肢百骸。
呜咽逸出喉间,细弱得如同小猫,她看着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动作,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漂浮在云端。
萧彻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笑:“这就受不住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抬手扯下了她身上仅剩的小衣,勒令道:“动。”
柔兮脑中更是一片空白,但只能依循着本能,生涩、缓慢地移动起伏,不时到底还是哭了出来,贝齿咬上了柔荑,看着那男人,但头脑还存着一丝清醒,趁机抽噎着询问她最关心的事。
“陛下会……会……会保臣女的亲事的,对么?”
萧彻抬手,捏住了她软柔的雪股,拍了一下,沉声:“你再卖力些,朕告诉你。”
柔兮喘息更急,烧着小脸,接着依他之言,使出了最大气力。
窗外细雨绵绵密密,哗哗滴落,书房内檀香袅袅。她好似一叶无助的扁舟,在由他掀起的惊涛骇浪里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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