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枳白让管家继续原地待命,她则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确认岑应时是否还在酒店。
她定的房,又知道具体的房间号和入住客人的名字,前台核对过联系电话后立刻给出了回答:“客人一大早就退房了,押金也会在三天内原路退回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季枳白挂断电话,心中悬了又松,反复几次后,只剩下一片怅然若失。
她握着手机,呆呆站了片刻。
直到胸口的空洞随着呼吸,让她听见了巨大的喘息声,季枳白才猛然回过神。她揉了揉略感不适的左胸口,对着隔断区的镜面调整了一下表情,这才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
四小时前。
岑应时乘坐航班回港。
他的酒量实在一般,再加上昨晚失眠到凌晨,他后半夜临时决定取消假期,回到香港将手头上的工作做个收尾。
当助理向他汇报完出口地标后,他在等待廊桥接入时,照常先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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