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性格是不会变的,他还是和以前那样。

        “你不觉得这样很没礼貌吗?”顾写白问。

        “嗯……”

        顾写白侧着脸看逢双:“你和艺术展也能扯上关系吗?”

        “穷人也有自己的艺术追求嘛。”逢双不想让顾写白探知到真正答案,这才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还能发出除了‘嗯’之外的声音?”

        逢双:“嗯。”

        她总是这样柔软但坚硬地拒绝他,让人无可奈何,连生气的情绪都升不起来。

        “你知道我手还疼吗?”顾写白说。

        “是要疼几天的。”逢双侧头去看顾写白的手臂,这才发现他也穿了正装,暗蓝色的领带于黑暗里泛出隐秘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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