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这颗砂砾坚硬万分,捏不裂揉不碎,仿佛顽疾蜷缩在他的生活中。
现在这颗砂砾被取了出来,纵然在六年的年月里,他将她照顾得很好。
但珍珠是会磨损的,当一层层的珍珠质褪去,她还是原来的样子,就像她永远照顾不好自己身上的这条裙子,再将它从箱底取出来时,已经布满褶皱。
砂砾还是砂砾,但是她不会再让顾写白把她吞回去了。
此时的顾写白只是看着窗外,在车辆驶入隧道时,光线变暗,玻璃变成镜子。
他看见了逢双映在玻璃上的眼睛,惊鸿一瞬,这双眼依旧温柔,藏着一点隐秘的情愫。
只有一点,再多就没有了。
顾写白忽地扭头,只看见逢双低头在整理手袋。
“就那几件东西,有什么好找的?”顾写白找到机会和逢双搭话。
写着自己真名的拍卖会请柬逢双已经丢了,她现在试图将自己的身份证藏进手机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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