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手中正持着一把长剑,剑尖对着那个刺破播种袋的少年,而少年手中的剑断成了两节,一节落在地面,一节还握在手中,只是在没有了任何威胁。
“迟菀,那个播种袋我也费了些心思,叫他就这么破坏掉了,我心中总归有些郁郁不安。故而,叫他付出些代价如何?”云羡清缓缓开口,那温泽的笑意又回到了他面颊上,他声音仍旧轻柔。
孟迟菀还没开口,便听他又道:“何况,他弄坏了你的衣裳,让我很是气恼。”
此前少年的的确确挑破了她的衣带,不过好在云羡清及时出现。
叫她更为惊诧的是,云羡清总是一副温文儒雅淡如君子的模样,居然也会用到“很”这个字眼。
再看那少年,尚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只是眼尾洇开了潮红,不知他的那场幻梦是个什么个境况。
孟迟菀当然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当即对着云羡清道:“不若也将他的衣带挑开?”
话罢,她笑了笑,像是也能明白自己的话语有多荒谬。
她尽力想要不表现出任何失意,可语句腔调中不可避免还是带了些难过,神色间更是能看出些强撑的意味。
她虽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可也实在不会动辄打杀。云羡清应当也不至于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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