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人失去耐性,一巴掌将她面颊扇到一侧,红色的“墨水”飞溅至她耳侧。而后他抬手,又为她轻轻擦拭掉。
一捺。
这一笔落下时,那双手似乎抖了一下。
而抖的更剧烈的,是身体里的孟迟菀。不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她究竟是进入了一场梦还是一场幻境中?
可若是梦,怎能叫她真的痛彻心扉?
再提笔。
几笔刺破皮肉,几笔划破骨血。一点点,一点点,他写得精细,有如在雕琢艺术品。
“莫动。你马上就要拥有一副全新的面孔了。你应该高兴。”他沉沉的声音响起,可她已经意识昏沉,那声音像是从天上传来的一般。
不对。用地狱传来的低吟来形容或许更为贴切。总归是叫她不得安生。
不,什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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