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想成为哥哥那样的人?那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如何?若是你赢了,我还可以带你去见你哥哥。”

        这声音仍旧不紧不慢,但每一次开口,雾霭和烈阳都是并行的,带给她希望,又毫不留情将她打入更为凄惨的境地。

        “什么游……戏。”孟迟菀听到这具身体开口。但‘她’已经筋疲力竭了,每一声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喘息,而每一次喘息胸腔里又会泛起细细密密的疼,像是在粗砂的地面上反复摩擦。

        她轻轻抚摸上面颊,试图找到‘她’疼痛到了极致的证明,可还是空白一片。

        “你来猜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他道。

        有什么东西在身侧搅动一下,滚烫的液体又漫上来。

        她拼命想要躲开些,却发觉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你要锻剑!”‘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开口吼叫着,期盼有人能够听到,而后救她脱离出苦海。

        但好半晌,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和她数着紊乱的心跳听见难捱的时间在流逝的声音之外,再没有任何动静。

        ‘她’几乎绝望:“你要将我……锻造成最锋利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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