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自己的命,都尚还没法把握。更遑论顾及我的性命了。”
他一字一句:“姑娘,你当我昨夜为何放开你的手,未曾救你呢?”
孟迟菀顿了一下,有关昨夜的思绪又拧成一股绳,将她的脑海搅成一团乱麻:“仙君如何做,都是仙君自己的事,我没有怨言,何况仙君也并非不管我的死活。”
“仙君是早就知道,那些鬼根本不会真正伤害我了吧?”
“姑娘想错了。莫要再为我找理由了。我根本不敢确定那一切都是假的。”
“只是并非我不愿搭救,只是在那样的状况下,我猜姑娘更愿意自救。我愿意成为姑娘的盾,姑娘搭于手间的那把长弓。”
孟迟菀低垂下头,对于这些话术她已经听他说的太多,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希冀——或许原本这样的东西便不多。
而他又紧接着道,声音不急不忙,听得出来还有几分虚弱,唇瓣上的斑驳一开一合:“还有最重要的一桩。我身子已经不大好了,那时并无法搭救姑娘,我想要打破那场幻梦,可惜全然无法做到,故而我选择放手,让姑娘走完那场幻梦。”
“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我猜姑娘可以全身而退的。我猜对了不是吗?”
孟迟菀闻言,只道:“仙君说身子不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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