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
她又听到——
“不,她是唯一能到那里的人——”
“她该活着!”
接着,两道声音重合到了一起,像是刀片来会刮擦的声音:“那不如,我们带她去看看——”
她眼皮像是被什么轻抚了一下,又像是被什么粗重地摩擦了一下,她沉沉地闭上眼。
想着,它们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但下一瞬。
又有清风吹拂过,荡涤开那沉重的枷锁,将一切阴暗清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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