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看他一眼,而后捻了捻手指,便上前靠近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二人的孟迟菀,抬手便欲掌掴她面颊。
但没能成功。
孟迟菀闪身退后,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粗树枝,径直朝着舅母那只陈年粗糙的手打去。
只听“唰”地一声,那只如树皮般的手便歪向一旁,发出巨大的一声“啪”,叫人听了直觉得手腕疼。
“做了十几年没头没脸背信弃义的强盗,倒真把自己当个土皇帝了?”她微笑着,又是一棍,“倒是我的错,装了几年纯善,倒叫舅母忘了我的本事,也忘却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罢了,你和你的鼠仔谁又比谁高贵?”
只听门“吱呀”一声,她抬眸望去,便见云羡清温吞地将门关上,而后眉目清浅柔和地望着她,面上几乎能看出几分赏识的意味。
她笑笑,用木棍顶着舅母的肩膀,令其跌坐在地,而后又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马涧山身上。
“孟迟菀!你、你休要猖狂!我、我要……”马涧山用颤抖的指尖指着她,一味只知哭嚎,却没有胆子做出任何反抗,甚至于没有勇气扶起地上的母亲。
“你如何?是去哭爹爹还是喊爷爷?还是说……想再去牢里尝尝自己同类的味道?”她打断他的话,直起身一步步靠近他,而后抬腿便是一脚,“当真以为断肠丸能那般轻松地解掉?”
马涧山圆滚滚的身子被踹倒,在地上滚动一圈,蹭的那身袍子上一片灰白。
似乎是他这模样取悦了她,她笑意更甚,弯下腰,轻缓着道:“别做梦了。你还有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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