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轻响,电梯下行。

        时隔多年的近距离接触,说不尴尬是假的。

        许知韵凛直背脊,站在电梯的角落,和严聿中间隔着学长。

        本以为对方邀请共乘,会主动寻找话题,然而从两人进来到现在,严聿都只是面色如常地站着,丝毫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

        密闭的空间、五十层的漫长距离,男人身姿笔挺形容冷峻,他似乎很注重翻译的职业礼节,西装规整、领带是线条更为流畅的普拉特结,甚至刻意避免了使用浓烈的香水,只有清冽的剃须水味道。

        不知是电梯空间过于逼仄,还是严聿身上那股无孔不入的摄人气场,只是安静地与他共处一室,许知韵都幻觉难以呼吸。

        尴尬无措的时候,时间很容易错觉被无限拉长。

        许知韵仰头数着显示板上的数字,简直度秒如年。

        终于,学长开口打破沉寂。

        “驻场前的工作交接我已经整理好,今天下班前发到Fiona邮箱了。”

        可能是因为面对着上司的老板,学长在用词上都更为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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