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的人全带走了,衙役们更看不起孟县令了,城门的人越聚越多,孟县令没等来赈灾钱粮,终于坐不住了,带了两个随从,去了隔壁县借粮。

        依石捕头看,除非隔壁县的县令是他爹,否则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借粮给他。

        别以为夫人两只鸡两瓶酒就能收买他们,石捕头跟众衙役只觉得这是孟县令应该补偿给他们的,他没惹这出事来的时候他们可清闲了,现在天天忙成狗还担心暴乱,上工比以前危险了十倍不止,两只烧鸡两瓶酒算什么东西?真要有能力,得看孟县令怎么把城外那些难民打发了,他们才有安稳的日子过。

        却说毛妈妈把烧鸡跟酒送到县衙大堂后回到厨房,这才想起黎笑笑去看大夫的事,她一边揉面一边问正在烧火的黎笑笑:“对了,你去回春堂看得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黎笑笑就叹了口气:“谢大夫说我的伤很严重,是重症,还不想给我开药来着,后来我搬出了县令大人,他才勉强跟掌柜的一起给我开了几服。”

        毛妈妈的手一顿,眼神怪异地看着她:“啥?说你重症?”

        黎笑笑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的,他说我的脉象很乱,他没见过这种脉象还能走路的,所以不敢开药。”

        毛妈妈洗了洗手,把手放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也没发烧呀,你在说什么梦话呢?”

        黎笑笑茫然:“我没说梦话呀,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毛妈妈简直无语致极,她怎么觉得发生在黎笑笑身上的事会这么诡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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