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女医回来了!”有村人跟着喊道,似是在向刘陵一行人介绍。

        郑青知道这声音不是刘陵的,剑下留人的命令也不是刘陵下的,那么雷被会不会再继续呢?郑青想了想,觉得自己虽然被张次公和义纵打劫,但两人到底没有成功,而且他也没有受伤,这两人被这么吓唬一番应该知道错了,日后应当不会再犯,既然如此,他何必依依不饶?

        看着张次公和义纵两人被吓得几乎屁滚尿流,郑青忍不住开口求情道:“翁主,既然他们两人已经知道错了,不如就算了吧,你若是觉得他们两人受罚轻了,便罚他们给村里的老弱妇孺的田地里除草。”

        百姓一年到头都没有休息的时候,不是在农忙,就是在准备农忙的路上,郑青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更何况义纵也就罢了,这个年纪的少年就像他一样,也是干惯了农活的,但张次公可是个身强体壮的劳力,若是杀了也太过浪费人力,不如留着他给村民们当牛做马。

        刘陵本就只是想要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心里害怕,日后不敢再犯,此番有郑青给自己递台阶,刘陵当然就拾阶而下了。

        而且自从这道突然出现,喊着“剑下留人”的女声出现后,刘陵的目光就立刻向来人看去,心神不由自主的沉浸在来人身上,对郑青给两人求情的话似可非可的点了点头,也不管听到了留下他们性命后欣喜若狂的张次公和义纵,只为鱼儿要进入自己的池塘而狂喜。

        “小女义妁见过贵人。”义妁平复了下自己因为快跑而略显凌乱的呼吸,对着刘陵郑重的行礼。

        “不用多礼。”对着即将成为自己池塘里的鱼儿,刘陵的态度就好的多了。

        “来的路上,小女已经从村民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了。”义妁看也不看地上跪趴着的两人,哪怕其中一人是她的亲弟弟,面对刘陵的视线,义妁的态度极为郑重和认真。

        强行止住心底的难受,义妁不偏不倚,公正的说道:“此二人触犯大汉律法,自然要按律处置,贵人不必轻饶他们,该如何就如何,至于义妁没有尽到监管弟弟的责任,让他犯下如此大错,该如何处置,义妁绝无二话。”

        这大义凛然的态度和义纵可真不像是亲姐弟啊,刘陵忍不住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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